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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替代品不容他人觊觎


    眼看着沈景川抱着宁琛准备入庄园时,何柏松极为不服地握拳大吼道:“你最好对宁琛好点,否则我不介意横插一脚。”


    沈景川慢慢侧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放心,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浓烈到只要一点火星立马点着的程度。


    何柏松此刻就像炸了毛的猫咪,亮出那锋利的爪牙随时都可以把在沈景川裸露的皮肤内划下一道血痕。


    然而在沈景川眼里何柏松就是个不断黏在宁琛身后的赖皮膏,怎么都甩不掉。


    沈景川铁青着脸,因何柏松那大胆包天的危险话语而脸上出现裂痕。


    他桎梏住宁琛在怀里不安分的动作,压抑着胸中怒气沙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对你说了什么?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宁琛感受到先生圈在他腰腹力度重了些,他连忙哆嗦道:“先,先生,我没有忘记。我今天脚受伤,他只是送我回来……”


    沈景川轻嗤:“司机呢?你没有司机电话吗?”


    “我……我怕打扰你工作。”


    还没走远的何柏松听到这句话,立马怒火燃烧,加快脚步地跟在他们后面。


    何柏松皱着眉头,宁琛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很是生气:“不就是同学间互帮互助吗?用不着这么咄咄逼人。”


    宁琛憋红了脸,用眼神示意何柏松别说了,转头对上先生寒颤冰冷的眼神,软声细语道:“先……先生,我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沈景川目光微寒,语气危险道:“看来上次的警告并没有用。”


    沈景川从头到尾都没给何柏松任何眼神,仿佛他不存在一般,只不过方才何柏松挑衅的话让他周身气压凝固。


    腺体中外泄的高阶信息素具有强大的压迫感,让在场所有人都被迫屈服。


    何柏松咬牙切齿地看着宁琛脸色煞白,他倔强地支撑起有些软趴的身体,小跑追着抱着宁琛离开的沈景川:“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没看到宁琛已经不舒服了吗!”


    沈景川低眸冷笑,便双眼发红地抱着宁琛返回庄园,步伐速度越来越快,裹挟着一阵危险的阴风,让怀中的宁琛吓得瑟瑟发抖,他战战兢兢地苦苦哀求道着:“先生,走慢点。”


    沈景川不予理会,一踏进卧室内就把宁琛粗暴扔到床上,他阴沉着脸冷笑道:“宁琛,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忘记你丈夫是谁了?”


    宁琛煞白了脸,面前的男人把他整个身影笼罩在黑暗中,让他脑袋眩晕:“我……我没有忘记,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他靠的太近,以后不会了。”


    “先生,求求你了……”


    沈景川面色愠怒,把宁琛不断退后的受伤的脚裸往前拖,手指若有若无伤口处按压,力度没有把握住,直接让宁琛闷哼一声。


    他非常不悦道:“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存在什么心意吗?我看你就是吃一堑不长一智。”


    宁琛欲哭无泪,他辩解道:“他……只是我的好朋友而已,我对他没有什么心思。”


    说罢,也不等宁琛反应过来,他直接把宁琛扛了起来,扔到厕所的镜子前。


    掐住他后颈逼迫他仰起头,沈景川凑到宁琛耳边语气威胁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打篮球,那我偏偏不如你愿。”


    “为什么都不听话呢?一个一个都想离开我,难道你也想离开我?”沈景川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猩红的眼眸里压抑着迸射爆发的怒火。


    宁琛难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狼狈,眼泪打湿他的视线。


    先生的语言犹如恶魔低语一般让他全身发悚,当意识到先生警告的话代表何意时,一切都晚了。


    咔嚓一声,一条几米长的脚镣把他的受伤的脚裸拷上,冷冰冰的触感即使隔着纱布,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寒颤的冷意。


    “先生,求求你了……我已经答应了要参加篮球赛的,我不能毁约的,我发誓再也不跟柏松讲话了。”


    宁琛双眼失神,双手捧着脸哭个不停,眼前的先生完全换了一副模样,陌生到他都觉得不认识他,他心中充斥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摆脱掉脚镣的控制。


    他慌乱地推开了沈景川圈住他腰腹的手臂,浑身发颤地蹲在地上手忙脚乱想扯掉那牢固无比的脚铐却无动于衷。


    头顶那凝视他的视线让他浑身发冷,他站起来想拔腿逃跑,却被沈景川拉起脚链。


    “去哪?”


    “我……想回家。不想呆在这里了,呜呜——”


    沈景川大步走到宁琛身边,抬起他的下颌冷嘲:“这难道不是你的家吗?你还去哪——”


    沈景川蛮力扯过脚镣,让宁琛重心趔趄几步重心不问扑倒在沈景川的怀里,他按住宁琛的头面朝镜子,咬着他的耳垂狠狠地下了重口:“你他妈的别想离开我,你只能属于我的!”


    镜子里面的先生面无表情,他撩开了宁琛的遮住眼帘的发丝,掐住他的下颚。


    宁琛的泪水蜿蜒滑了下去,他睁大眼睛咬唇哀求道:“我……根本就没想过要离开。先生,信信我好吗?”


    “相信你?”沈景川神色倏然冷了下来,“我屡次警告你不要跟那小子混的太好,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不给你教训,你真是不知悔改。”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宁琛噤了声,眼神空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又无力。


    这一天一切经历都好似一场虚无的幻境,他甚至怀疑自己在篮球场上那个潇洒自在少年是不是自己心中捏造出来理想人物。


    “看着我!”沈景川掐住他下颚力度重了些,他显露出獠牙在宁琛那光滑细腻的腺体内注入大量的惩罚性的信息素。


    封闭空间内两股信息素糅合在空气中,鲜甜回甘让人心旷神怡,然而在信息素分子经过宁琛鼻尖宛如那股致人死地的毒气。


    宁琛被这么大量密集的信息素注入体内,让他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沈景川早已用手掌掌掴在他腰上支撑他欲倒的身体,他嗤笑道:“就你这个虚弱的体力,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还敢反抗我,这么坚持不懈想要去。”


    宁琛眼眶红红的,金属的铰链声击打到昂贵的瓷砖上是如此刺耳,让宁琛自脚底升起一股冷意。


    他示弱地吻着沈景川的手背:“先生……我真的错了,我不去打篮球了,求求你了……”


    沈景川薄唇微抿,他沉默地用指腹温柔地擦拭掉宁琛眼角的泪水,那些泪水还有些微烫。


    宁琛的瞳孔因为畏惧有些紧缩,睫毛一颤颤像只受惊的兔子,怪可怜的,沈景川好笑的想着。


    沈景川戾气消失一大半,但还是不容置喙道:“现在还不行!明天给我好好呆在家里面学习。还有,你要是敢有逃跑的念头,立马给我扼杀掉。”


    “永远得在我身边,你要是跟柏松那小子跑了,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我的东西,就算是个劣质品,也不容不得他人觊觎。”


    宁琛嘴唇几乎潮水般褪去了血色,“劣质品”一词竟让他感受到心脏传来揪痛般的痛苦,他抿抿了嘴不说话。


    夜晚,宁琛被沈景川紧紧搂在怀里,他的灼热气息有意无意喷到宁琛的脖颈里。


    宁琛被搂地喘不过气来,他动作一挣扎想要舒一口气,捆住他身体的手臂又把他拉了回来。


    耳畔灼热的气息让他一动也不敢动,颤颤巍巍地转过头,看着先生的脸眼角划过眼泪。


    沈景川皱着眉头抱着他喃喃道:“阿卿……”


    他茫然看着上边的白花花的天花板,萦绕在脑边的念头让他竟然不是怀疑江阿卿到底是谁?而是先生什么时候解开他的腿边的镣铐。


    越想越疲倦,宁琛止不住困意缩在先生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到第二天先生依然还没有解锁。


    他猛地惊醒,坐起身喘着粗气,瞳孔微缩,漆黑的眸底还藏匿着未散的情绪。


    沈景川为宁琛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还为宁琛请了一个全科目辅导老师,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真的好像把他囚禁了。


    宁琛懊恼地甩了甩脚边的脚链,金属制作而成的链子有一点重量,载在他脚背上不舒服。


    他抬起脚想放置到凳子上揉揉,门外的敲门声吓得他赶紧放了下来,并用毛毯盖住,不漏出破绽。


    “进来——”


    宁琛僵直着身体,轻咳几声,缓解方才的不适。


    他看到一个看起来文绉绉的,年龄在二十五上下的年轻男子Omega。


    他带着笑意地朝宁琛走了过来,“宁琛是吗?以后叫我周老师就可以了。”


    “周老师好!”宁琛礼貌地对他笑了笑,垂眸漠不经心地把毛毯往脚边拉了拉。


    周老师细心发现他将要辅导这孩子神色有些奇怪,最近天气升温按理说那厚实毛毯应该用不上了,而他却是把下半身捂得严严实实地,他笑而不语把疑惑压在心底。


    他坐在宁琛旁边的椅子上:“听说你数学这科目偏差一点,所以我会注重辅导这一科。”


    “其他科目我也会涉及到,现在你把这一套题在规定时间完成,之后我在分析你哪些地方薄弱。”


    宁琛接过崭新的卷子,轻声道:“好。”


    宁琛做试卷的动作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就是偶然遇到难题时他习惯性地咬着笔头,被老师发现后又不好意思地继续写。


    但整体来说试卷难度偏中等,周老师也大体知道他薄弱地方在于他总是卡到一个要转换思维的点上,解题步骤有点类似与南春中学那一套解题模式。


    待宁琛做完试卷后,他好奇问:“你也是就读于南春中的吗?”


    宁琛正想回答,管家直接推开门提醒周老师:“周老师,注意分寸,不要忘记合同上的内容。”


    周老师闪过惊愕,连忙回答:“抱歉,抱歉,不会有下一次了。”